mongodb的key能用中文。
示例：
数据库中的几种键（key）：
超键：如果一个关系（表）中所有属性（列）都由一个属性集合决定，那么这组属性集合称为超键。
显然，由一个关系的所有属性组成的属性集合必然是这个关系的超键。
通俗地讲，超键用来唯一确定一个元组（行，记录）。
候选键：一个可以用来唯一确定一个元组的极小的属性集合，即极小超键。（minimal superkey)
主键：一个关系的所有候选键中选择一个用来唯一确定关系的元组，这个候选键成为主键。
外键：在一个关系中，如果一个属性集合是另一个关系的主键，这个属性集合称为外键。
